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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王烦躁道:“为何不及时通报?”
费无奇叫屈:“杨太傅病逝前我就叫小黄门送信,王爷说是知道了的。”
晋王方记起,费无奇曾遣一个小黄门给他送过一封信,只是那几日繁忙,便随手放到一旁,过后便将此事忘了。
心中烦闷,挥手叫费无奇离去。
晋王更加无心办公,回到府中,叫来崔元华和府中幕僚蔡吉安商议,三人都是满面疑虑。
“皇兄向来无什么心计,倒是皇后对孤深有防范,自从组建了拱卫司,皇宫守卫尽被崔牧云那小子换了一茬,我安放在宫中的嫡系,几乎全被清除赶紧,如今宫中发生什么,孤也不能及时知晓。”
“更何况这些年皇兄虽将政事全权交给我办,但军队却如禁区,我等丝毫也插不进去。”
蔡吉安捋着胡须,思量着说:“看费无奇的样子,宫中也不曾有什么动静,皇上朝议也未有什么变化,这样说来,只能是皇后那里出了什么状况。”
崔元华点头说:“有皇上的信任,料皇后也不会做出什么大事,叫了连医正去,也只能是皇后有疾了。”
“我那姐姐,身体虽是薄弱,可从未听说得过什么疾病。”崔元春稍放下心来,拿了一盘果子,一边剥了皮,递给晋王,一边说道:“要不我回一趟崔府,让父亲请旨探望?”
“明日便是朝会,自然就知道了,也不用麻烦丈人过去了。”